《清明上河图》才是故宫博物院的镇馆之宝。
“宣和”,中国古代书画艺术的最高标杆。
“宣和”,北宋皇帝宋徽宗的年号。
宋徽宗雅好书画,就其画艺来说,他自己就是个写生创意高手。在宋徽宗执政的宣和年间,不只皇帝本人,还有一个宫廷画院,在开创一个时代的绘画艺术鼎盛辉煌的成就中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宫廷画院”之肇始,开端于五代后蜀,蜀后主孟昶于明德二年创立翰林画院,使宫廷画家得以单独集齐于画院,而不再与其他诸如文词学士等合诸于原来的翰林院中。宋代的翰林图画院是历代宫廷画院的极盛时期,而宣和时期的翰林图画院更因为宋徽宗本人的书画造诣极高而名家叠起、名作倍出。
在这样的时代大背景下,宣和画院名家倍出,如《千里江山图》的作者王希孟,《秋蒲蓉宾图》的作者崔白,《万壑松风图》的作者李唐,《窠石平远图》的作者郭熙……还有传世名作《清明上河图》的作者张择端。
张择端,宣和年间的翰林待诏,擅长画城廓、楼观、屋宇、街道、市肆、桥梁、林木,人物等等。做翰林待诏时的张择端专画界画,即用界尺引线,很适合于画建筑物一类。绘画的技法里有“界画楼台”这样一个门类。这样的话,界画就很容易让人觉得不过就是按界尺画线,没有创意没有精神,难免遭鄙视。后来清代《芥子园画传》提出不同观点,认为“画中之有楼阁,犹字中之有九成宫,麻姑坛之精楷也。夫界画犹禅门之戒律也,界画洵画家之玉律,学者之入门。”这样的提法把界画的重要性提升了很多。
与一般的珍品画作不同,《清明上河图》的珍贵之处不在于单纯的画技或是其中的精神、意境,而在于它用一种特殊的方式让时间暂时停止,它把历史的一个时间剖面生动又真实地传递给了后人,让我们像一个时间旅行者一样竟得以一窥前世,实在是不能说不神奇。而张择端本人就是久居东京汴梁,画的就是自己熟悉的世俗景物。因此无一不让人觉得生动鲜活,这是因为在画家心里已经是胸有成竹。
故宫出版社出版过一本《清明上河图》的故事,对于这幅画的细节考究整理做出解读,配以细节放大的图片,倒也不失为是一种赏画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