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冬》可以放在他最好的作品之列,而且更有深度。
这原因,据我看是两个。一个是他真的有感,不是一次偶然的冲动,而是长年累月积累起来的深刻感受。
另一个是诗艺上的严格。格律谨严,大多数诗行字数一样,脚韵从头到底(每节2、4、5行之末押韵),不让任何浮词、时髦词、文言词进入。他的诗歌语言最无旧诗词味道,同过去一样是当代口语而去其芜杂,是平常白话而又有形象的色彩和韵律的乐音……因此,从任何方面说,
《冬》都是一种恢复,又是一种发展。熟人们几乎是像期待济慈的莎士比亚化阶段那样期待着穆旦的新的诗歌年华。